她一边做早餐,一边打电话落实好莫小沫调换宿 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祁雪纯问。
比如身高体重家庭毕业学校等等。 她一言不发转身离开,倔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社友分析了已经得到的手机数据,调出两个联系最频繁的号码,“我查了,这两个号码的卡主都是男人。”对方说道。 “旅游签证?”
祁雪纯摇头,众人皆知的大品牌,过于高调。 孙子越是这样懂事,他越得帮忙才行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祁雪纯将项链还回去,她不想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。